这话有些奇怪,陆秉钊没有多问,但看过来的眼神比起静潭明显多了几丝波澜。
霁月不说话,默默拽了下身旁人的衣袖,小声道:“带我走。”
“嗯……”痛苦地闷哼随之响起,她走动的步子僵在原地,几乎是在那一声后立即回了头。
厉烬单膝跪在地上,腰上的伤口不停渗着血水,将他脚下泛黄的秋草染上红迹。
他受伤了?
霁月狠狠掐了下掌心,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。
腿心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,巨大的震频超过以往所有的频率,这般迅速和强烈的刺激,让她的双腿发软,直直跪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
陆秉钊蹲身搀住她,只听身后咬牙笑着的厉烬轻声质问:“陆秉钊,你居然敢出华国,不怕那群人对你下毒手吗?”
什么意思?
他不能出国吗?
对了陆今安的爸爸是缉毒警,怕不是和这群豺狼有什么过节,是查到了他们头上,所以只要出国,便会遭到打击报复吗?
霁月强忍着腿根处的不适去看他的脸,他平静温和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见她看来还柔和的笑着:“还好吗?刘秘书就在前面不远。”
刘秘书也来了?
陆秉钊日理万机,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三不管地界,看他穿着质朴不是制服,多半是私下活动。
是专门为了她来的这里吗?
为什么这么刚好找到她的位置,还有她脖子上的怀表是什么情况。
一桩桩一件件的谜语在她面前打着哑谜,无论她怎么往深处钻研,都无法破解谜题。
“霁月……”
厉烬彻底跪了下去,像是在挽留,又像是渴求。
“别走……”
高傲如他,铮骨如他,桀骜亦如他。
此刻在霁月的身后,所有一切都被颠覆。
天生就该被仰望的厉烬,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。
他讨厌世俗规则,讨厌一切被框住的是非对错,讨厌所有给他架上的枷锁。
可她套过来的项圈,他是自愿戴上的。
陆秉钊察觉身旁步伐停缓,没有指责,也没有催促,缓慢的语速让人听不出情绪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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