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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91章 赤红魔晓26(第2页)

远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,比怀表的机械声更厚重,像是某种巨型机械在运转。阿砚顺着声音望去,发现黑洞的吸积盘边缘,竟嵌着无数个巨大的齿轮,每个齿轮的齿牙上都刻着星轨符号,转动时会带起银色的光屑,光屑飘落处,便生出新的星系。最靠近黑洞的那个齿轮上,坐着个模糊的人影,身形与阿砚的“织网人”形态相似,只是触角粗得像古树的枝干,顶端的星点亮得如同小型恒星。

“祖父?”阿砚的声音有些发颤。他小时候在祖父的书房里见过张画像,画中老人的袖口绣着和齿轮齿牙相同的符号,当时只当是普通的装饰,此刻才明白,那根本不是绣上去的,而是星轨在布料上留下的永久印记——就像深谷木屋的墙缝里嵌着的布条,是织网人身份的另一种证明。

人影没有回头,却有声音从齿轮转动的间隙传来,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:“星尘重组时,织网人的记忆会跟着活过来。”阿砚这才发现,自己的记忆正在发生变化——三年前在深谷发现木屋的场景里,窗台上多了个熟悉的身影;祖父消失那天,书房里飘出的不是普通的烟雾,而是和深谷雾气相同的银色光尘;甚至连他第一次打开怀表的瞬间,表盘里映出的不是自己的脸,而是黑洞边缘这个齿轮的影子。这些被“唤醒”的记忆像拼图的碎片,逐渐嵌进原有的记忆框架,让他突然明白,自己从来不是“偶然”成为织网人,而是从出生起,就带着祖父传递的星轨印记,等待着被某个三点零七分唤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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齿轮转动的速度突然加快,吸积盘的光带开始剧烈波动。阿砚胸口的光团同步发热,四肢分泌的丝线自动飞出,与远处的齿轮相连,形成道横跨黑洞的光桥。守雾人们顺着光桥跑来跑去,用触角调整丝线的松紧,每当齿轮转动到特定角度,丝线上就会凝结出透明的茧,茧里包裹着正在形成的恒星,像母鸡孵蛋般悬在星空中。他注意到,每个茧上都有个微小的孔洞,和深谷灌木丛里那些印记中心的凹陷完全一致,“这些恒星需要守雾人的‘养分’。”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就像种子需要雨水,那些发光的碎屑,是织网人用星语浓缩的能量。”

阿砚试着调动胸口的光团,果然有金色的碎屑从指尖渗出,落在最近的茧上。孔洞立刻开始吸收碎屑,茧内的恒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,表面的火焰纹路逐渐清晰,竟和怀表齿轮的纹路一模一样。当恒星完全成型时,茧突然破裂,守雾人们立刻围上去,用丝线将恒星固定在新织的网眼上,像工人在安装灯泡。远处的星系里,某颗衰老的恒星正在熄灭,熄灭的瞬间,阿砚新织的这颗恒星便亮起,光芒的频率分毫不差,像是场跨越光年的接力。

“织网不是创造,是平衡。”祖父的身影终于转过身,阿砚看清他的触角上缠着些暗红色的线,和深谷崖壁上的线是同一种材质,“每个星系的诞生,都对应着另一处的消亡,我们要做的,是让这平衡不被打乱。”他抬手指向黑洞中心,那里有个不断闪烁的暗点,“那是‘破网者’留下的痕迹,它们以星轨的平衡为食,每当暗点闪烁,就有片网眼正在消失。”

阿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暗点周围的星尘果然在以不正常的速度消散,消散处的网眼像被虫蛀过般布满孔洞。他突然想起深谷里那些带倒钩的印记,“那些三趾生物……”“是破网者的幼虫。”祖父的触角顶端闪过红光,“它们在星系边缘产卵,孵化出的成虫会啃食网的丝线,而深谷那样的地方,是幼虫最容易滋生的温床——雾气能掩盖它们的行踪,星轨的锚点又能提供足够的能量。”

这解释了为什么深谷的雾水里有铁味——那是破网者幼虫的血液;为什么竹树的鳞片能显星图——那是在警示哪里的网眼即将被啃食;甚至连木屋北墙的木板总在收缩,都是因为破网者在墙后打了洞,试图破坏星轨的锚点。阿砚的记忆再次被唤醒:三年前听到的织布机声,其实是守雾人在修补被破网者啃出的孔洞;崖壁渗出的暗红色线,是用破网者的血液混合星尘制成的特殊丝线,专门用来加固网眼;而他找到的半张羊皮卷,根本不是交班记录,而是张标满破网者巢穴的地图,卷上的星轨符号,其实是消灭幼虫的咒语。

“该让你看看真正的网了。”祖父的齿轮开始反向转动,黑洞中心的暗点突然停止闪烁。阿砚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拉得很远,像站在宇宙之外俯瞰——无数个类似深谷的“锚点”在星空中闪烁,每个锚点都连着张网,网与网之间由齿轮和光带连接,形成个立体的巨型结构,像块被精心编织的蜂巢。而那些正在消散的星尘,不过是蜂巢边缘磨损的部分,织网人的工作,就是用新的星尘填补磨损,让整个结构保持稳定。

他注意到蜂巢的某个角落有片巨大的阴影,阴影里的网眼正在成片消失,露出后面漆黑的虚空。祖父的声音带着凝重:“破网者的成虫在那里筑了巢,它们能吞噬星轨的能量,让锚点失去作用。”阿砚胸口的光团突然剧痛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他低头看去,发现光团表面正在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——那些裂纹和阴影里消失的网眼完全对应,“织网人与网同体,网受损,我们也会受伤。”

祖父的齿轮突然飞出无数丝线,在阴影周围织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。阿砚学着他的样子调动丝线,却发现自己的丝线太细,根本无法触及阴影。守雾人们见状,纷纷扑到他的丝线上,用身体加固——它们的身体接触丝线后,竟开始发光、膨胀,最终与丝线融为一体,让原本纤细的线变得粗壮如光柱。“守雾人是星尘的化身,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网。”祖父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,“就像我们的祖先,最终都会化作网的一部分,这是织网人的宿命,也是荣耀。”

当阿砚的光柱终于触及阴影时,他看见无数只巨大的三趾生物正在啃食网眼,它们的身体像用凝固的黑暗制成,只有眼睛是亮着的,瞳孔里映出被吞噬的星系。光柱接触到它们的瞬间,发出刺耳的嘶鸣,那些生物的身体开始融化,变成和深谷雾水一样的银色液体,液体渗入网眼后,消失的星尘竟开始重新凝聚,比之前阿砚见过的任何一次重组都要迅速。

“它们害怕织网人的血液。”祖父的齿轮转得更快了,“我们的血液里有星轨的本源能量,是破网者的克星。”阿砚这才明白,怀表化作的光团其实是他的“星核”,里面流淌着织网人的血液,而那些发光的碎屑,就是血液的结晶。当他主动将血液注入光柱时,阴影里的破网者开始疯狂逃窜,留下的巢穴则被重新凝聚的星尘填满,网眼在瞬间恢复如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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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影消失的地方,突然亮起颗超新星,光芒照亮了整个蜂巢结构。阿砚感觉胸口的剧痛消失了,光团上的裂纹正在愈合,愈合处生出些新的星轨符号,比之前的更加复杂、璀璨。祖父的身影在齿轮上转过身,第一次露出脸——那张脸和阿砚几乎一模一样,只是眼角的皱纹里嵌着无数个星点,像把整个星空都藏在了里面。

“现在你明白为什么织网人要不断传承了。”祖父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,像正在融化的冰,“我们的生命有限,但网需要永远存在,所以必须有人接过接力棒。”阿砚的触角突然剧痛,顶端的星点炸开,化作无数个小光点,飘散在星空中——那些光点落地的地方,立刻生出新的守雾人,它们的触角上都带着阿砚的星轨印记,“这是你的守雾人,从现在起,它们会跟着你。”

齿轮开始剧烈震动,祖父的身影在光芒中彻底消散,只留下句回荡在星空中的话:“记住,织网的目的不是困住谁,而是给星尘一个家。”阿砚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发现掌心多了个和祖父齿轮一样的符号,符号周围的皮肤下,有无数个光点在流动,像把深谷的星图藏在了血肉里。

守雾人们围着他跳起奇怪的舞蹈,触角顶端的星点组成新的星轨。阿砚知道,自己的旅程才刚刚开始——黑洞边缘的齿轮需要有人看管,阴影处的破网者可能卷土重来,还有无数个像深谷那样的锚点需要维护。他抬起手,胸口的光团发出温暖的光芒,照亮了周围正在重组的星尘,那些星尘在光芒中凝聚成艘船的形状,船身镶嵌着无数个发光的网眼,船头的符号和他掌心的符号完全一致。

当他踏上船时,守雾人们纷纷爬上甲板,有的在调整船帆(那其实是用星尘织成的网),有的在船头指引方向(用触角指着下一个需要修补的锚点),还有的在船尾编织新的丝线,准备应对可能遇到的破网者。阿砚握住船舵,发现那竟是用祖父齿轮的碎片制成的,转动时,星空中的网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调整形态,像块被风吹动的巨大绸缎。

船缓缓驶离黑洞边缘,朝着蜂巢的深处前进。阿砚回头望去,祖父消失的地方,新的齿轮正在星尘中凝聚,那是守雾人们用星轨能量为他留下的路标,无论他走到哪里,都能找到回家的路。他知道,自己可能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,但这并不让人悲伤——当他的触角能听见星尘的呼吸,当他的血液能滋养新的星系,当他的身影能成为星轨的一部分时,整个宇宙都是他的家。

船帆上的网眼在星风中轻轻颤动,每个网眼里都映出个不同的场景:深谷的雾气正在凝成新的卵鞘,竹树的鳞片闪烁着警示的光芒,木屋的墙缝里长出了带着星轨符号的新布条。阿砚知道,这些场景都是在告诉他,守雾人们正在深谷继续着守护的工作,而那里的锚点,永远是他旅程的起点,也是他在浩瀚星空中最温暖的牵挂。

前方的星尘越来越密集,隐约能看见成片的破网者幼虫在星尘中蠕动。阿砚握紧船舵,胸口的光团发出明亮的光芒,照亮了前路。守雾人们在甲板上排好队形,触角顶端的星点闪烁着,像在等待冲锋的号角。当船冲进星尘最密集的区域时,阿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星空中回荡,带着织网人特有的坚定与温柔:“该给星尘一个新的家了。”

船身撞碎星尘的瞬间,无数新的网眼在身后绽开,像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,每个烟花里,都藏着个即将诞生的星系。阿砚知道,这趟旅程没有终点,只要星尘还在转动,只要破网者还在觊觎,他就会一直织下去,像祖父那样,像无数个不知名的织网人那样,在宇宙的褶皱里,用星尘和血液,编织出片永远不会消失的星空。

星尘船破开密集的星尘云时,阿砚的触角突然捕捉到段奇怪的频率——既不是织网机的咔嗒声,也不是守雾人的共鸣,倒像是某种生物在黑暗里磨牙。他转动舵盘让船减速,目光穿透前方翻滚的星尘,看见片漂浮的废墟——无数断裂的星轨像被啃过的骨头,在虚空中缓慢旋转,废墟的缝隙里渗出黑色的粘液,滴落在星网上,便腐蚀出个冒烟的小洞。

“是破网者的幼虫巢。”阿砚胸口的光团泛起刺痛,掌心的齿轮符号烫得像块烙铁。他记得羊皮卷上有段被血渍覆盖的文字,说破网者幼虫会分泌“噬星液”,能溶解织网人的丝线,而这种液体的频率,恰好与织网人触角的感知频率重叠,专门用来干扰判断。此刻那些磨牙声越来越清晰,他甚至能分辨出声音来自废墟深处——那里有个篮球大小的卵囊,囊壁上布满血管状的纹路,正随着某种生物的心跳搏动。

守雾人们突然躁动起来,触角顶端的星点忽明忽暗。阿砚顺着它们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废墟周围的星网上,正趴着无数只指甲盖大的虫子——三趾,带倒钩,和深谷灌木丛里的印记完全吻合,只是此刻它们的吸管状口器正扎进星网,贪婪地吮吸着星轨的能量,被吮吸的地方,星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、变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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