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寡妇,確实很邪门。
说不定林聿已经死了,现在是鬼魂,大白天的闹鬼了!
村子里总会流传著一些恐怖故事,知青们平时无聊,总会时不时说上一嘴。
躺林聿旁边睡的知青直接大叫一声,连滚带爬地下了床,躲得远远的。
其他知青也跟著大叫,一脸害怕恐惧地看著林聿。
林聿一脸无辜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知青负责人咽了口口水,大著胆子问:“那个,林聿啊,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?”
林聿满脸的疑惑,一副摸不著头脑的样子:“我哪都没去啊,不是一直在这吗?你们昨晚没看到我吗?”
眾人闻言,几个胆小的知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,开始胡说八道了。
“林聿,我,我警告你,现在是新社会,是不搞封建迷信的!”
“对,害死你的不是我们,你去找別人啊!”
“太嚇人了呜呜呜,我要回家。”
林聿摇头嘆气,不想理他们,自顾自换好衣服,出门洗漱去了。
有人发现林聿是有影子的,指著大声道:“靠!他有影子,他是人,不是鬼!”
“握草,那他刚刚是在嚇唬我们?”
“不是吧,他那样子不像是在说谎。”
“那我们昨晚確实没看见他回来啊。”
“说不定是那个寡妇搞的鬼,她真的是太邪门了。”
这人压低声音:“你们是不知道,以前村里有许多二流子单身汉覬覦那寡妇,结果你们猜怎么著?”
“他们不是瘸了腿就是断了胳膊,有人甚至直接磕了脑袋变成傻子。”
“有人想找寡妇討要说法,结果一个个的都跟中邪一样,不是平地摔,就是掉粪坑,还有树上好好的树枝掉下来,把人给砸出了血。”
“那寡妇刚嫁到这个村子都那一个多月,村里可是伤的伤,残的残,后面所有人到不敢靠近那寡妇,这才消停下来。”
“你们说邪不邪门?”
和林聿同一批来的那几个知青咽了口唾沫,他们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些。
“那林聿他……”
“他好像是失忆了。”,有个男知青以前看过这方面的小说,“说不定他是昨晚摔倒磕到了脑袋晕了,然后梦游回来,失去了那段记忆,以为一切都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这,好像挺有道理啊。”
“那林聿头上咋没受伤流血?”
“你傻呀,被头髮遮住我们咋看的见,说不定没流血,是肿了个包。”
林聿心情超级好,洗漱完回到大通铺,发现这些人还在聊天,就提醒了一句:“你们怎么还不去洗漱?都快要上工了。”
眾人这才纷纷收拾自己。
餐桌上吃早饭的时候,总有人偷看林聿的脑袋,甚至有人绕到他身后看他的后脑勺。
但都没再问他昨晚没回来的事。
林聿咬了口杂麵窝头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吃完早饭,知青们去田里上工。
有村民们打量著林聿,昨个他可还瘸著腿呢,今天儿咋滴就好了?
难道那寡妇克人的法力变弱了?
有个大娘凑到林聿身边,问他:“林知青,你和那个是啥关係?”
林聿无辜回问:“大娘您说那个是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