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腕伤了。”
梁颂看他撩起裤腿,脚背肿起一大片,皱眉:“怎么肿成这样,上医院看过吗?”
“没事,我大学的时候磕磕碰碰多了,知道轻重。”过了最疼一阵,这会儿不动不怎么疼,司童还有心情开玩笑,“上医院也就是拍片,我这不就有机子?”
梁颂还是皱眉,司童说:“真没事。”
“你那房子是不是没电梯,要不去我那里住?”
司童昨晚都不留宿了,更不可能过去住:“不用不用,就二楼,我单腿就上去了,去你那住,我还更远了。”
梁颂看着他:“我会送你。”
司童避开他的视线:“真不用。”
司童几天不去健身房,乐高进度突飞猛进。
梁颂几天没来,诊所里吃瓜群众都开始担心他的感情状况了。
赵桦说:“你对象最近怎么不来了?”
司童:?
司童反应过来他在说梁颂:“不是,那个是朋友,我们没在谈。”
“不是?不是人天天来接你?”赵桦不信,“朋友有那么黏糊的吗?”
以前司童可以问心无愧地说,就有。
现在不行了,他怀疑梁颂喜欢他。
他不说话,赵桦了然:“吵架了。”
“年轻人。”他摇摇头,“我看你那对象不错,这年头找个合心意的真不容易,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,让让算了,男人嘛,想开点。”
司童:“……”
“真不是。我俩健身搭子,他来接我是去健身房,我脚崴了怎么去?”
赵桦看他脚:“还没好呢?要不然拍个片?”
“不拍,你不是看演唱会吗?还不去。”
今天音乐节,这种音乐节每年都有,今年请了一个挺出名的摇滚乐队,人气很高,司童也抢过票,没抢着。
“去了去了。”赵桦用消毒液洗手,“你知道为什么人家出二十万请我当分院长我都不去吗?会给人代班的老板上哪儿找去啊?”
“谁挖你?是不是那个圣宠?我就说什么参观学习没安好心。”赵桦都往外走了,司童还在说,“我跟你说他们那个二十万水分很大的,单休都不一定有,还算上加班工资了。”
赵桦好笑道:“知道了,不走。”
赵桦走后,司童去仓库转了一圈,发现两颗老鼠屎,但找不到老鼠,大声呼唤六路:“怎么回事啊小老弟?最近不干活了?”
司童把六路的猫砂盆和猫窝都放到仓库来:“辛苦你几天啊。”
快关门的时候,梁颂发信息来:「回家了吗」
司童:「没有,同事看演唱会去了,我代班。」
司童:「你呢?健身房?」
梁颂拨了个语音过来,司童听见他那边的声音,意外:“你也在看演唱会?补到票了?”
抢票的时候司童喊过他帮忙,当然是没抢到的,后续会有未付款座位放出,那更不是人能抢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