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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2章 生花谷内的绯闻（第4页）

“我知道你是四头蛇的人。”林小苏继续道，“我也知道，你曾经是他们最优秀的执行者之一。但你离开得比我想的还要早。”

风姬沉默片刻，才低声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直觉。”林小苏笑了笑，“再加上一些蛛丝马迹。比如你在面对生死危机时的反应，还有你对某些秘法的熟悉程度。”

风姬没有否认。

“那么……”她试探地问，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
“我不打算处理。”林小苏耸肩，“你已经是生花谷的人，你的过去，我不追究。”

风姬怔了一下，随即露出一丝苦笑：“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
“我只是觉得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。”林小苏目光深邃，“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。”

风姬看着他，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。
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她忍不住再次问道。

林小苏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抬头望向夜空，良久才缓缓开口：“我想找到真相。”

“什么真相？”

“关于这个世界真正的规则。”林小苏语气平静，“关于为什么窥天与悟境之间会有如此大的鸿沟，关于为何次神秘术会存在，甚至……关于四头蛇的真实目的。”

风姬听得有些发愣：“你是在挑战整个修行界的根基？”

“不是挑战。”林小苏摇头，“而是修正。”

“修正？”

“没错。”林小苏眼神坚定，“这个世界的修行体系有问题，而且问题很大。如果没有人去纠正它，迟早有一天，所有人都会被困在其中，无法突破。”

风姬深深地看着他，忽然觉得这个人不仅疯，还极其危险。

“所以，你是想成为那个打破规则的人？”

“如果必须有人去做，那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林小苏反问。

风姬无言以对。

她忽然意识到，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洒脱随性，他的心中藏着一个庞大的计划，而她，或许已经被卷入其中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”她低声说，“如果你失败了，等待你的将是怎样的结局？”

“死亡。”林小苏坦然承认，“或者被封印，永远沉睡。”

风姬心头一颤。
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做？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林小苏看了她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温柔：“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，要替她完成心愿。”

“谁？”风姬下意识追问。

“一个曾经救过我的人。”林小苏语气低沉，“她死于一场阴谋，而那场阴谋的背后，正是四头蛇。”

风姬沉默了。

她终于明白，这个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战斗，而是为了某个已经逝去的人。

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她轻声问。

“沈清音。”林小苏缓缓吐出这个名字，“她是我的师姐，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