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必须的,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谁也别想将咱两分开。”
江砚揉着她身子,恨不得将她嵌入骨髓里面去。
蓝月见与他静静的抱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在安静的屋子里强烈的跳动着。
原本烧了炭的屋子,此时更像在火盆里烤一样的灼热。
江砚垂头来吻她的唇,与她唇齿厮磨,难舍难分。
“爱我吗?”
“当然爱了。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
江砚喘着粗气吻她,啃咬她的耳垂,脖颈,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。
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将她往床榻处带,与她一起倒在床上。
“江砚,别,别这样。。。。”
她连忙阻止他。
江砚抬起隐忍的眸子,望着她。
“你放心,我不碰你,就抱抱你,再抱一会我就走了。”
两人躺在床上,抱在一起,安静的说着话,说白日里都做了些什么,说明日准备要做些什么。
蓝月见不知不觉在他怀里就睡着了。
为她盖上被子,江砚才不舍的离开。
翌日,日上三竿,提亲的队伍出发。
礼部尚书陈安之的轿子在前,江砚骑着赤霄紧随其他,后面就是四十人抬的二十大箱聘礼,每箱都扎着大红绸花。
乐手吹奏着《凤求凰》,引得整个京城万人空巷。
“那不是江砚江大人吗?这又是跟哪家小姐提亲?”
“听说是去跟户部尚书淮大人家的小姐提亲。”
“淮尚书家的哪位小姐,淮尚书家有四位小姐。”
“听说是跟淮尚书的大女儿提亲。”
“淮尚书的大女儿?倒是从未见过。听说淮尚书家原先的大小姐淮琴小姐,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尚书府的大门了,就没听说过给他家大女儿的提亲。”
“听说淮尚书家的大女儿就是江砚大人逃婚过的那位未婚妻蓝小姐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众说芸芸,议论纷纷,真是对这桩提亲轶事热闹的很。
转过朱雀大街,淮府高大朱门已在眼前。
然而,大门紧闭,门前冷清,与提亲队伍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。
陈安之下轿,亲自上前叩门。
管家探出头来:“陈尚书,我家老爷身体不适,今日不见客。”
陈安之无语:“我是特来为江大人保媒的,还请通报。”